還是往常地只有我一人獨自快步地穿越大街上往宿舍的方向,
偶爾還是會有幾輛車子呼嘯地經過但都是英國專有的黑色計程車,像龜車的那種。
前面有一位蠻健壯的老人迎面而來,在這個時間居然不是醉漢的還蠻少見,
他拎著一隻細長的導盲杖一直在地上有規律的來回拍打然後很自然嫻熟地大步走,
出於反應我暗地裡地瞧了他一眼,眼睛是閉著的,然後我就大膽地邊觀察起他的行動邊向前走。
一切都發生在那一瞬間,噼呀!一聲樹枝拍打的聲音鑽入耳裡。
伴隨地,他也阿!悶哼了一聲。
一切看在眼裡,
我的心,也揪了一下。
然後我們擦肩而過,呼嘯而去。
剛剛經過的公園裡也有一位老人坐在那被風雨侵蝕得斑斑駁駁的長椅上,
他面朝一大片黑壓壓的草場,有一點怪,
我瞧了他一眼,
原來他抱著他那破爛的包睡著了,
當時我心也揪了一下,
都五月了,這鬼天氣還那麼冷,他要留宿這兒也沒多一件東西給披著,
後悔為什麼我剛從tesco買的一瓶59p的橙汁給喝了,要不然應該就可以遞給他。
這城市,看得太多揪心的事,
我覺得我好無能為力,even只是一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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